淡竹清墨

[明清]:镜中花,水中月

  在正文之前,我先说一下设定:

  

  

  我流清:男体,在文里叫水青。相貌生得清秀柔和,常常被他人认成女性。秋水村(拟名)人士,性格冷淡,除了明之外任何事都不上心,对任何人(除了明)都不会多说一句话。典型的孤傲清冷美人,宛如高岭雪山的雪莲花冰清玉洁。总是轻言生死。

  

  

  

  我流明:男体,名唤藏锋。是一位游遍大江南北的江湖人士。嫉恶如仇,含蓄勇敢。外表看起来给人一种儒雅的书香气息,甚至是文文弱弱。但你如果觉得他文弱毫无威胁,那么请相信我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武功独步天下,杀人的时侯总是一身白衣,江湖人称“白无常”

  

  我流唐爷:一身黑衣,同样是江湖人士。平时性格落落大方,开朗乐观。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到唐爷是手上沾了几百条人命号称“百人屠”的黑无常。武功同样不凡,杀人时一身黑衣而且他给自己立了一个规距:“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江湖你唐爷,日头活不接。”与明合称“黑白无常”,名叫李唐(想不出别的了,随便叫吧。)

  

  

  

  

  

  

  

  其实就是弱智古偶剧了,就像伪小说。不喜的请划走避雷,如果可以Let’sgo↓(本篇模仿了曹公的《红楼梦》开头。我先跪下致歉(滑跪)

  

  

  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估计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多年以前在一块石碑上刻了一篇故事。有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辽宁盛京将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据那些知情人士说,那个疯子突然仿佛变得正常了一般。他从小便没了爹娘,从未上过学堂。可是那天却可以为那些故事题名为《镜中花,水中月》大家都说这名字文艺,又说这故事未必真实。因为镜中花水中月本就不稳定不真实。

  疯子又给故事附上一绝:辛酸过往事,沧桑谁人知。黄梁梦一场,君莫笑我痴。一时间众说纷纭,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那么文中到底记载何事。且看石上所记:

  

  

  话说当年有个叫秋水的落后小山村,村里有一户穷苦人家。家主早逝,只剩遗妻王氏与两个儿子相依为命。那个王寡妇平日里贤良淑德,生得又亭亭玉立,算得上是村花,私下里大家都叫她雪花儿(儿化音)。街坊邻居们没少帮助过他们母子,邻里之间的关系都非常好。王氏有两个儿子,长子水生,勇敢正义,老实憨厚。幼子水青,白晢俊朗,阴郁敏感。知道的还好,晓得他们是一母同胞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谁能把一个高大强壮的好汉和一个瘦弱病白的少年联想到他们是兄弟。

  村里的人都喜欢喊水青叫水青姑娘,毕竟他真的是男身女貌。水青七八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相同年纪的小男孩,小男孩一看到在村头散步的水青就嚷嚷着要把那个小妹妹娶回家当老婆。他老子也是宠犊子,把一个银疙瘩猛地拍到雪花儿的木桌子上,差点儿把桌子弄散架了,那人想把水青买回家好好伺候他儿子,毕竟旧时代女孩卑贱。不料雪花儿也是个女中豪杰,再加上邻居们的帮助联伙把他们父子打出去了。

  还有一次是在水青出生的时候,生得白白净净,标致水灵。特别像女娃子以至于隔壁村的接生婆李婶把还在襁褓中的水青抱出来时,他那所谓的父亲水日山以为小水青是个女孩儿,差点就让水青去和那些乱坟岗上的孤魂做伴儿了。虽然后来知道了水青是正儿八经的男孩留下了他,但水日山仍然没给过水青一个好脸色。因为他认为“男儿有泪不轻弹”,水青一向阴郁病弱,没有男儿该有的阳刚之气。还总是疑神疑鬼,多愁善感,这让水日山十分反感。还有一点,水日山认定男子汉就该粗犷身强,男孩干嘛生得那么清秀水灵,长大了去当男妓每天上不同人的床吗?

  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秋水村虽然贫困,但是人人清贫自乐,互相扶持。日子比不上城里的人但也算是悠然自在,大家伙儿也乐意这样。每天都是宁静的,直到一声刀枪鸣和铁骑打破了这份宁静。京城首富黄伸镜酒池肉林,贪图美色,不过不是女子而是俊秀的男子。黄伸镜不敢在天子脚下的京城动手,只能在周边的小村落里抢几个长得好生清秀的少年郎。

  

  这次他看上了病殃殃的水青,雪花儿、水生还有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都奋力抵抗,最后还是被残忍杀死。至于剩下的老弱病残就更不用说了,全死了!黄伸镜不知道屠戮了多少村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怨魂的鲜血。他命令豪奴恶仆把水青带回府上,好好享受一番。

  马车已经行驶到了京城外围的竹林里,翠色欲滴的竹子高大挺拔,翠翠青青的颜色笼罩着这帮人间恶魔。明明是美好的旖旎的风光,现在看来却宛如为水青送终。忽然山风刮过,几片竹叶零零落落地碎成了一地翠绿的竹叶毛毯。刚才还照耀着的日头登时暗淡了下去,阴云被老天爷推来工作了。安谧的竹林,暗淡的天空,这一切组合起来竟令人后背发冷毛骨悚然。

  “啊!”一个随行的士兵突然惨叫一声,脖颈上鲜血直流,随即倒在地上彻底没了生息。一个士兵的惨死顿时令全部人马警戒起来,已知的危险并不恐怖,未知的威胁才最是令人恐惧。“谁!到底是谁!出来!”胆小如鼠的黄伸镜立即吓得从马车上掉了下来,身体抖得连食堂阿姨的帕金森都比下去了。老天爷果真是如他所愿,不等他的台词喊完,一道白色的身影就映入了他们的眼帘。只见来人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色衣衫,一双眼睛被白纱蒙住了,两缕青丝披散在肩头,儒雅俊美,任何人见到他只能想起一个词语来形容:仙风道骨。

  

  “你,你到底是谁?”黄伸镜吓得都变成了颤音,但还是要装出往日里神气的模样。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嗯?”来人歪了歪脑袋,一副不解的神情,然后又好像释然了:“也对,毕竟像你这样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的小人,平日里只想着祸害百姓,唯恐天下不乱。又怎么会腾出时间来了解江湖呢?”白衣男子的语气愈冰冷,甚至杀意冲天而起,在场的人包括水青都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就像是在南极北极的冰天雪地一般。

  还被关在笼子里的水青:阿嚏!外面难道是下雪了吗?冰冷冰冷的。

  一阵阴冷的微风吹过,吹得四周的竹叶沙沙作响更是让人感觉后背发冷。几十个士兵把黄伸镜围在中间,虽然握着刀的双手在微微发抖,但还是强制自己看向白衣男子。眼神里有敌意、困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勇气可嘉,不过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白衣男子拍手先夸奖了一句,然后眼神逐渐冰冷起来。腰上别的利剑出鞘已经闪烁着寒光,似乎是在向敌人表明他们才是最后的赢家,又或是向主人表示自己已经饥渴难耐。

  那几十个士兵连利剑的外表都没能看清,只看到一道寒光袭来,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就已经离了婚分了家相见时难了。黄伸镜倒是看清了剑的样子,但这令他更加绝望了。只见长剑上刻着两个古朴的大字:藏锋。剑名藏锋,除了那位“白无常”之外谁还有胆子给自己的剑取名藏锋啊!这是对那位赤裸裸的挑衅,毕竟他的名字就叫藏锋。

  黄伸镜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无神。“怎么?昔日神气的京城第一首富黄大人也有如此狼狈之时?你当初对我母亲干那种事的时候,你就没想过那个软弱的小男孩会化身阴曹地府的勾魂使者白无常向你索命讨债吗?”白衣男子的话轻飘飘地传入黄伸镜的耳中,他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人,那个化身勾魂使者来向他讨债的男人。只是他再怎么不可置信,他的脑袋和他身体已经分家了,直到死前还是惊恐的表情。

  鲜血留在了白衣男子的利剑藏锋之上,也留在了他自己的脸上。藏锋嫌弃地擦掉了脸上的血迹,看着躺在地上尸首分离的黄伸镜淡淡地说道:“你的心是冰冷的,就连你的血也是冷冰冰的。卑鄙小人,国之蛀虫!”说着,藏锋还把黄伸镜的头颅举起来大喊道:“乡亲们!我杀了这狗东西!我替你们报仇了!”藏锋还后悔刚才给了他一个痛快,把他的首级带回去喂狗吧。这家伙就不配落叶归根死留全尸。

  “咦?奇怪了,之前不是有个蒙面的江湖兄弟跟我说黄狗还掳走了一个漂亮姑娘吗?那姑娘人呢?”藏锋把马车里的空间翻来覆去,硬是没看到一个人影。至于那匹马已经被他杀了,永绝后患嘛。藏锋心想着估计是那人耍他呢,哪有什么姑娘?别说人了,老鼠都没看到一个!就在藏锋准备撂挑子走人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呻吟声硬生生把他的好奇心勾了起来。藏锋直接用剑把马车劈开了,果真看到了一个相貌秀丽的“姑娘”,面色虽苍白无力却难掩眉宇间风流仪态,依旧足以让人沉迷。

  

  一柱香之后才有人看到满地的尸体报了官,官兵一看到地上用鲜血书写着的血书,就知道一定又是白无常藏锋了。

  且看血书所写:黑白无常,剑名藏锋。杀尽恶仇人,救尽可怜人。

  与此同时,水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房屋。只听到有人在争执。

  “唐兄,那个姑娘我只是半路救下的,我俩没有任何关系”

  

  “嘿嘿,藏锋兄弟,你说的可是实话吗?我的审迅的技术超乎你的想象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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